随笔


上一次看话剧应该是三十年前了吧,在北京看过伊索寓言。伊索先端上来一盆世界上最好吃的菜,舌头。伊索又端上一盆世界上最难吃的菜,还是舌头。结果一不小心就让我们掌握了真理,感情这话剧就是口条艺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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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国真并不是我的菜。说老实话我没有读过几句汪国真的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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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以前所学习的历史是由一串串联系著事件的日子组成。在事件的背后,英雄创造了历史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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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去花生屯看樱花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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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去韩亚龙买菜。白菜摊边上有一堆不起眼的菜,牌子上写著daffodil。吃过黄花菜,吃过香蕉花,还没有吃过水仙花。顺手抄了一把。今天从冰箱里拿出来,准备炒了吃,老婆坚持认为水仙应该用瓶子装起来摆在茶几上观赏,而不是焚琴煮鹤地炒了吃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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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这里来后第一次和领馆打交道,去中国大使馆签证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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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报纸头版披露了葛大女儿的一封信。他女儿参加了加拿大陆军,被派往阿富汗执行任务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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